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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更新。

烦恼的我睡不着,到底要怎么由浅入深的讲作文这回事,我么一直糊里糊涂的凭所谓的语感和一些不知所谓的行文技法胡乱的写,也自然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够把上路子的内容告诉别人,从前天就开始辗转反侧,心里躁得慌。
我又不愿套别人的话,讲人人都本该知道却没什么卵用的漂亮解析,努力回想上学时老师们的讲法,从小学起的造句练习,到写日记写人写景写议论,无非都是一种低幼的教法,成人是没法用儿童的心情去自然表达的,比如我们小时候都爱写的秋天的白桦树,火红的枫叶之类,用的词总是万年不变的ABB式的形容,但那时多少年前的审美了?这又过了多少年,如果审美还按照十几年前,不是孩子的倒退,反而是我的倒退了,所以不能这样教了。
我心里朦朦胧胧是有个规划的,但又不那么清透,不能完全表述出来,只是这些念头倒像吃饱了食的金鱼,一会儿探到水面上张张嘴,就快呼之欲出时,又尾巴一摇,潜到水深处了。真不得不怨气横生,我确实因为自己这样吞吞吐吐不痛快才很憋火来着。
两眼一抹黑的想要另辟蹊径,就跟我照本宣科似的的告诉小孩们的话一样,想要有输出就得有一定输入作基础,从长见识开始,我读这个那个,就快要化身成一块干海绵,眼瞎着就跳到一条叫讲教育方法的河里,吸的简直比水蛭还要贪得无厌。
吸了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众说纷纭五花八门,我这时最该做的事,恐怕就是六神无主坐地大哭为好。
刚刚坐立不安,于是买了一套朱天衣的书回来研究,又买了本文心雕龙,我就是记得高中时我们有个语文老师,一个小老头,天天挨全班的骂,却一声不吭的照讲文心雕龙不误,总之我是文心雕龙的受益者,所以当年考完便摆了酒席第一个请了老头来吃。
拿名作当例文再好不过,我从以前就非常看不起攒书的假作家,尤其是所谓高考满分作文,那时我觉得多看两篇萌芽都盖的过它,如今又有许多年过去了,不知道高考满分作文书的编写水平有没有长进些。但还是下意识的排斥,也不想那个模板给小孩套,不比靠英语作文,母语的使用灵活性总是大于非母语的,套反而显得很谄媚,我也就更不会指望那个高中的男孩能套出花来了。
明天打算拿《秋夜》给他开课,先叫他看看鲁大师是怎么不拘一格的,一棵枣树旁边,还有一棵枣树这种话,估计会让他大跌眼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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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写的东西,只能说是遵从习惯的表达,写不过是个惯性动作,有点情绪了就想写写,这种行为很简单,像下意识想到一样,表述使人看的懂的程度,也没敢觉得我是那种好到可以提点旁人的人,在这个平台上永远是小巫见大巫的,这种定位是长期不会变的。
可能我也会给小孩灌输这样的想法,有点情绪了就动动笔记下来,形成条件反射,写的久了,写的多了,心思也就更细致了,即便文采有些欠妥,结构不是很完美,至少感情是真的,总比为了练习作文非写出个胡编乱造的东西好吧。

哎,反正以上的这些话也是心里想到了,忍不住就要说了,写点什么至少对我来说现在不再像一件需要非常隆重准备的事项,回想以前哪次作文课都是摩拳擦掌似的,满脸通红,心情忐忑,仿佛接下老师的题目就像不能随意揣摩的圣旨,现在想到是好笑,那时候拘谨的多,被考纲约束着不敢放飞,可能我最近的一次彻底放飞就是在考研里,觉得很痛快,写完那论述还感到十拿九稳似的,也许我就是喜欢这种毫无阻碍的快感吧,和当年第二次高考作文一气呵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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