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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更新。

我觉得我大学毕业后就很少有过义愤填膺的情绪,更多时候看到人性丑陋惨绝人寰的事件时,也是非常没有勇气和骨气正眼去瞧一下的,江歌被害这件事在去年就新闻上见过了,当时的感慨并没有现在这样清晰,于我,不论是江歌还是刘鑫还是江歌母亲都是一个新闻中如同符号般的存在,任这个符号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会不会在下一次改换成别人,与许许多多人一样唏嘘一阵之后又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了,符号也像昨日看过的报纸,在昨日离去时就不再有时效了,但这对江歌母亲来说这是每日无数次的在心头的凌迟,深入了解到这个事情其实也和许许多多人一样,因为这次签名活动才持续的关注的,几乎看完了所有能看的报道,包括局面出的视频,我想我此刻还在这里言语还算有条理的打字,也许是前几天的出离的愤怒已经渐渐为理智所平复了,局外人说不出什么情深义重的话,但像有些人断章取义得出的“以后不要做个好人了”的这些话,也自然是因为良心克制不会随口就来。
江歌母亲的素质是令我震惊又钦佩的,冷静一针见血,最为经典的一句“你多久来看我一次”足以见得,相比刘鑫排练过的拙劣表现,却在面对这种意料之外提问时无法掩饰的慌不择路,简直高下立判。
我一向觉得我自己是有很多同理心,有时身边的人会觉得我为毫不相干的事情置气非常古怪,是好笑的那种古怪,仿佛我正经起来会生气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并且觉得我的气愤也毫无用处,我为什么在江歌这件事上气的这样极端,难道以前那些新闻报道里发生过的被杀害事件我就不应该表现同样程度的气愤吗?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和江歌同龄,看到江歌能在车站等刘鑫这种其实在她心里已经判定并不能与她过多交往的绿茶婊两个小时,还给她带了热饭,我的眼泪就已经无法阻止了,也许江歌这样的女孩子并不是我所认为的会缺乏友谊,但是,但凡被人这样温柔对待过的话,一定不会愿意眼睁睁的去利用这种温柔,在友谊里有些许许多多自卑的我,似乎在这个场景里看见多少年前那个勉强自己兑现所谓友谊承诺的傻傻的样子。
我朋友圈里有许多人也转发了这个新闻的后续报道,同时他们会附上自己的评论,当然有些评论令我嗤之以鼻,正如我上面所说的,告诫自己不要成为一个善良的人,或者直接表达自己认为江歌的善良是一种愚蠢,以此来反衬自己自私又智慧的苟活。甚至那些“以手写心”的写作者像一个个秃鹫,在这件事上狂吃人血馒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怕是没有这件事得活活把你大文豪的笔杆子饿死了是吧?当然也有许许多多自认为懂法的人出来企图用小学老师教给他的那套辩论逻辑反面论证,既然这舆论都在谴责刘鑫,那我必大流而上,我就说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接着拿出了毫不相干的心理学证明人性面对紧急情况下会做出的利己选择,指责那些现在谴责刘鑫不作为的人都只是马后炮而已巴拉巴拉的东西来强扯因果,你们表达意见跟我不一样我也没什么意见,我有意见的是很多人的迷之自信,自以为公允的评论了事件,你和他稍微一认真再论,其话题就变成了“每个人活在当下都不容易,你就不能将心比心,非要逼死另一个女孩子?”,看到这种混淆视听的言论我就怒火中烧,既然活在当下不易需要将心比心,为什么要比一个不论从道德还是法理上都无法完全脱罪的人的心?应了那句话,对坏人或许宽松,也许她的坏确实不值得一提,甚至是一种界限不清的坏,但坏就是坏,不是因为她一哭,眼泪能让坏在性质上改变的,审判日也即将到来,无心去强辩他们的理论倒错之处。
我某种层面来讲是个法盲,不知道那些条条框框的嵌套术语,这世上靠良心做的事很多,但不小比例的才律师并不是因为懂法表现出正义,资本指挥枪在市场经济的今天早就不足为奇了,也许这是就有人要开始给这个锅找主人了,第一条就怪到了市场经济,作为一个市场经济或自觉或不自觉的受益者,每开口讲的它每一句坏话,我默认你总归是在损自己的阴德。可能有的人认不清无耻的范围,但凡从某种环境里面疯狂榨取好处又百般刁难苛责还美其名曰是爱之深责之切的一切掩饰都是无耻的,无耻也许不知不觉中早就被人人都背负着了。

江歌母亲是我见过的在这风口浪尖中最拎得清的女人。公众视野围绕着刘鑫是不是婊子而争论时,她目标明确的两手都抓两手都硬,一擒真凶,二拿从犯。至于刘鑫是不是婊子,江母应该没有过这个闲杂人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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